我认识的去法国的人都对法国的历史和文化有相当了解,去美国的那些人鲜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去美国的人大部分不是去追求最发达资本主义放荡的生活就是去追求僧侣一般虔诚的最清苦的生活。当然也可以归咎于我的法国样本太少,两个。
我晚上就住在一个即将动身前往法国的文学与摇滚青年的房间里。
又是一堂生动的法国文化课,
从北部到南部,到陪都的奢靡。
从葡萄到葡萄园,到拥有一座葡萄庄园的伟大梦想,
从学校到巴黎,再到红磨坊。
他讲得很陶醉,我也很受感染,鲜有插话的时候,
但是讲到巴黎的时候,我想起来以前xueWho和我讲过:
大连的城市规划就是仿照巴黎做的。
一百多年前,几个雄心勃勃的俄国年轻设计师带着巴黎的城市规划图来到大连。
所以大连的城市和巴黎有些相似,都是有很多广场,
以广场为中心,马路向周围辐射。
当然,大连受限于它多山的现实,无法完全按照人的意志构建,
同时,俄国人待得不久,马上大连就被日本人占领了。
赴法小伙听到我的这一段话,也很惊讶,
然后似乎是找到一点感觉得点点头,赞叹了一下这个我们共同生活多年的城市的出身高贵。
其实那天晚上聊得很多,从十二点到早上三点。
但是实在记不起中间得线索。
大概是从台湾地震导致到美国的光缆断裂开始。
因为,这个两人间里的另外一个主人要每天早上才拖着疲倦的身躯从外面回来。
他去干什么了?他在申请美国的大学。
光缆的断裂导致中美网速奇慢,
一帮性格坚强的中国学生为了能够按时提交申请,专门熬到夜深人静无人上网的时候提交申请材料。
这位赴法小伙说起这些,带着一点脱离苦海的庆幸,带着一点对同学的愧疚与同情。
接着小伙讲起法国的大学,情绪再度昂扬,
我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知识储备,只好把同学那里听来的事情再倒出来做谈资。
说哈佛电子系的四个教授里面,有一个人,当年设计电路模块在学术期刊发了很多文章
自从拿了tenure,自从当了终身教授,
就致力于寻找外星生命,不做电路了。
说完大家哈哈一笑。
小伙说,
只有美国人民觉得找外星人是件很有趣味的事情;欧洲都从来没有发射过什么卫星是为了寻找外星人。
有那么多钱干什么不好。
我要是有那么多钱,我就开一个世界上最大的风月场;
或者把风月场开到世界的每个角落。
我突然说,那就开在麦当劳旁边。
他说:对。我们的口号就叫,每个麦当劳隔壁都有我们的姑娘。
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得不感叹酒精催生出的巨大的创造力。
以上的对话发生在清华本科生宿舍的六楼顶上,
充满了我所钟爱的学院派富有朝气与狂想的淫荡气息。
其实,不超过五句话就会扯到一次姑娘,但是我实在记不得线索,于是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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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象飞翔在辽阔天空
就象穿行在无边的旷野
拥有挣脱一切的力量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象矗立在彩虹之颠
就象穿行璀璨的星河
拥有超越平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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